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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2月31日星期六

京城记 外一篇 在星空下我们谈什么






        “方寸之间,深不见底。”


        2011年7月11日,返沪的班机在平流层中颠簸,我陷在客舱的座椅中,头上开着阅读灯,翻动着第二期《天南》,几十米之外是稀薄的云层,没有城市的灯光,没有星空,飞机在空中不着一物,时间似乎抽离着消失了,竟和关一帆在四维世界的墓地里有相同的感觉。


        去年年底的时候,收到了朋友在杂志社预定的《死神永生》,读罢,仿佛宇宙和生命百亿年的历史如画卷般徐徐展开在眼前,读科幻已经不知道有几个年头了,这样的震撼还是第一次。 多年前拿起了《科幻世界》,却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几年以后,我也借此结识了平行界科幻协会里的几位同好者,在活动中心后面的草坪上谈论着科幻作品的过去将来和作家们的八卦轶事,我们的合影送给了编辑部作为周年纪念的礼物,而后又和编辑部组织了一次科幻进校园活动,毕业之后也都保持着联系。




        编辑部的刘维佳老师在讲座上提到说,科幻首先是一种文学,作者学习如何把故事讲好是最重要的。在浮躁的气息下,各种科幻点子层出不穷,过度拔高科幻的意义,却鲜有能把故事讲好的作者。其实作为读者,真的不想看到有多大的突破,只希望能在茶余饭后看到一个不错的故事。按唐诺的话说,书籍意在一个有限的世界里打开一个无限的空间,人们借以慰藉。


        《天南》的第二期叫“星空叙事”,在困困笔下的这篇《依然有人仰望星空》里,只有计算机工程师刘慈欣、新华社记者韩松、在读博士生飞氘、老师吴岩、疲惫不堪的杨萧和姚海军,还有印象里累到眼底出血的刘维佳。娘子关的树木和房子盖着一层煤灰,京城的雾霾笼罩着上班的人群,光环退去,留下干涸的现实世界。


        毕业离开学校以后,这些相伴多年的文字渐渐消失在生活的后面,但在11月的某天,我却在邮局的订阅单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却依然有人仰望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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