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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0月15日星期六

重返上海世博会


     
        10月5号,我又重新回到了曾经服务过的地方。城市足迹馆已经被布置成世博会纪念展的现场。曾经徒步走过A、B、C、D、E和UBPA片区,曾经在世博越江线上服务,无数次穿过西藏南路越江隧道,曾经为了闭幕式的排练熬到半夜,熟悉的场景和一件件展品有重新现于眼前的时候,颇有些感慨万千,转眼已经结束将近一年多的时间。记得越江线上的一位老乘客对我说,人生要多一些历练,然也。

        在第一层随处可见的是世博园区建设和运行过程中留下的物品,项目申请书、门牌号、交通指示牌、世博护照、各个场馆的纪念徽章、喷雾降温装置、电动公交车模型、折叠凳、志愿者的全套装备和现场指挥部。展区中央是世博园模型。

        第二层是迷你版的中国馆,走廊的一边是万国风情耀浦江的画卷,另一边交替播放着动态版的清明上河图和世博园。里面则是中国各个省区市的重要展品。

2011年10月12日星期三

[转]伟大电影的标准


原文地址:http://site.douban.com/widget/notes/2890140/note/177301270/

        不能相信影评人谈的“伟大电影”,“伟大”这个词在英语里要比在汉语里更日常,但不够精确。如果存在一个被广泛使用、又说不清楚的电影标准,恐怕就是“伟大”。谁能给“伟大电影”下个定义?

        在我的印象中,康德对“伟大”的定义最有说服力。他说:一切与它较量的东西都比它小,就是伟大。有两种途径可以抵达这种“伟大”,它们分别是“数学的伟大”和“力学的伟大”。按康德的说法,如果前者是经久不衰、口耳相传的经典商业片(《星球大战》),那后者可能是知识分子推崇备至的艺术杰作(布莱松《巴尔塔扎尔的遭遇》)。抑或,前者是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贝尔托卢奇的《1900》),后者是感人至深的人性小品(伯格曼的《呼喊与低语》)。无论怎么划分,两者都千差万别,势如水火,标准无法统一。对多数人来说,他们心中的伟大电影就是他们的欲望厨师,为口腹之欢提供源源不断的视听宴席。而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说,伟大的电影是精神巫师,给他们带来灵魂出窍的狂喜。

        “伟大”这个标准是复数的,它是经典、独特、催人泪下、激动人心、过目难忘等等形容词的另一种说法。当罗杰·艾伯特告诉我们一部影片是“伟大”的,往往没有具体的标准,他只是在提示今天的青年不要忘记历史中的杰作。伟大本身不是一个标准,它是从不同标准中升华出来的对电影最高的尊敬和热爱。“伟大的电影”不会按照某个标准以相似的方式再次出现。它一旦出现,立刻带来新的标准。

[转]耶稣


原文地址:http://www.douban.com/note/176624965/

        1950年代有一位法国著名的外科医师Pierre Barbet写了一本书叫「一个在各各他的医师」。Barbet医师主要是从医学的眼光来探讨耶稣基督受难所经历的痛苦,他的根据是透过十四世纪所发现的「圣衣」,即是用来包裹耶稣尸体的一大块12呎长的布所留下来的种种痕迹,来做法医学上的鉴定。以明了耶稣肉体死前的创伤。Barbet医师也从考古学的眼光去研究囚犯被钉十字架致死后骨骼的变化,以及受鞭打人的皮肉损伤及生理变化。Barbet医师做完了他的研究后,曾被罗马教皇庇护十二世召见,教皇详听了耶稣所受的身心痛苦后,脸色发白流着眼泪说:「从来没有人告诉我这么悲惨的事。」

        关于耶稣所受的苦难是从「克西马尼」开始。在四福音中只有路加福音提到耶稣流血汗之事,原因是路加是一个医师,他说:「在极度伤痛中,耶稣更恳切地祷告,他的汗珠像大滴的血滴落在地上」(路加22:44)。很多近代学者都尝试要解释圣经的这一段有关「血汗」的词组,曾有很多人就断言那是凭想象的事。其实翻开医学文献,非常罕见的Hematidrosis(即bloody sweat 血汗)是有明确的记载:『一个人在极度的情绪压力下,汗腺中的极小微血管会破裂,以致血和汗混在一起流出。』虽然这不是和身体的创伤有关,但这是耶稣受难过程中第一椿痛苦。

2011年10月7日星期五

牛排,或者马提尼


        不习惯喝度数稍高的鸡尾酒,TauD说伏特加马提尼的味道就像医用酒精,还好我点的是苹果提尼。
        陆家嘴IFC的莫尔顿牛排坊有露天餐厅,从这里可以看到陆家嘴的Apple Store和东方明珠。六成熟的牛排有一点老,茶水有一点凉,苹果提尼的酒杯上撒着糖霜,橄榄苦涩。毕业三个月后,TauD、豆丁、柳儿、老四洪然Helen依然是老样子,没有变。变得是我吧,哪有什么不怀念的。
        晚上,陆家嘴华灯初上,点燃着夜空,我们却依然是要离开。

罐子里的书和茶




        罐子书店在上海莫干山路上的M50,咖啡店后面一条偏僻的小巷里。3号上午看完电影被大学同学TauD约到了这里。
        绿色的地板、黄色的书架、木质楼梯、温暖的日光灯,饼干、点心和小茶杯,各种书、富有设计感的本子和明信片仿佛是随意的散落在架子上,仿佛这些都是被主人漫不经心留在这里一样。原版书、摄影集,散文、小说和杂志,在角落里总是有很多好书。拿着杂志,还可以让店主人帮忙泡茶,三五好友一聚。M50在黄浦江边上的一堆拆迁房里很安静,难得的时候,总是想在这里泡一个下午。    

2011年10月2日星期日

[转]圣达弥盎苦像前的祷文


Prayer Before the Crucifix
圣达弥盎苦像前的祷文

Most high, glorious God,
enlighten the darkness of my heart
and give me correct faith,
certain hope and perfect charity,
sense and knowledge,
Lord,
So that I may carry out
your holy and true commandment.
Amen.

至高、光荣的天主,        
求你照亮我内心的黑暗,
并赐给我正确的信德,
坚固的望德、完美的爱德,
知觉和真知灼见
上主,
赐我能承行
你圣善而真正的命令。
阿们。

前言:

        这是方济大约于1205-1206年所作的第一篇非常短小的祈祷文。当时方济正在寻找他的圣召并在怀疑与诱惑中迷茫。虽然这祈祷词常常被看作是方济悔改的祈祷,但并不意味着就在他悔改的那时刻所作。今天我们还可以在英国牛津的Bodleian Library找到意大利文的手稿,从这手稿中也得知,这祈祷词很快被译成拉丁语,好让全世界都明白。值得注意的是,方济的第一和最后一篇祈祷词“太阳歌”都是用他的母语写成。事实上连同“给佳兰和她姊妹的劝勉赞”,方济只以母语给我们留下这三部作品。而其他的作品都是以拉丁语写成,因为他的拉丁语不太好,他就口述,然后由他的秘书或者其他弟兄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