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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2月31日星期六

纪年·2011




        引用一句话,在2010年你从未想到会发生的事,在2011年,全部都发生了。2011年,经历过别离,做了几个决定,同时也开始迈开新的一步,这些事可能在过去也是我无法想象的。


        1月,我完成了涤纶短丝纤维的工厂设计和答辩,读完了《你往何处去》,在虹口区的图书馆办好了第一张借书证,结识阿福。


        2月,翻译完师兄留给我的英文文献,春节过后,回到实验室,完成毕业论文的开题报告和答辩,开始实验工作。


        3月,完成湿法纺丝大型实验,加入平行界科幻协会,奔波于上海的各大招聘会现场投递简历,参加面试,在本月中旬的一个下午,在公交上看到了日本地震的消息,随后又传出了核泄漏的新闻,实验进入测试阶段,过完了自己的22岁生日。

京城记 外一篇 在星空下我们谈什么






        “方寸之间,深不见底。”


        2011年7月11日,返沪的班机在平流层中颠簸,我陷在客舱的座椅中,头上开着阅读灯,翻动着第二期《天南》,几十米之外是稀薄的云层,没有城市的灯光,没有星空,飞机在空中不着一物,时间似乎抽离着消失了,竟和关一帆在四维世界的墓地里有相同的感觉。


        去年年底的时候,收到了朋友在杂志社预定的《死神永生》,读罢,仿佛宇宙和生命百亿年的历史如画卷般徐徐展开在眼前,读科幻已经不知道有几个年头了,这样的震撼还是第一次。 多年前拿起了《科幻世界》,却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几年以后,我也借此结识了平行界科幻协会里的几位同好者,在活动中心后面的草坪上谈论着科幻作品的过去将来和作家们的八卦轶事,我们的合影送给了编辑部作为周年纪念的礼物,而后又和编辑部组织了一次科幻进校园活动,毕业之后也都保持着联系。


2011年12月14日星期三

《阅读的故事》的笔记-第258页


        “一下这段文字系取自于卡尔维诺的名著《看不见的城市》:

        “大汗试着将注意力集中在棋局上:现在困惑着他的反而是下棋的理由。每一棋局的结局的结果非赢即输,但输赢什么?什么是真正的输赢?什么是真正的赌注?对手以将军,胜利者的手将国王撂倒在一旁,只剩下虚无:一黑色方格,或一白色方格。忽必烈将他的征服抽丝剥茧,还原到本质,便走到了极端:明确的征服,帝国的多样宝藏不过是虚幻的包装而已,它被化约成刨平的木头上的一个方格。

        “马可波罗接着说:‘大人,阁下的棋盘嵌有两种原木:黑檀木和枫木。阁下聪慧的目光所注视的方格是从干旱年头生长的树干上的年轮且看下来的,您瞧见了它的纤维组织如何排列吗?这里可以看出一个隐约浮现的节瘤;这代表曾有一嫩芽试图在一个旱临的春天发芽,但夜里的寒霜却使它凋零。’

        “那是大汗才知道这个外国人懂得如何流利地以本地的语言表达意思,然而令大汗感到惊讶的并非他表达的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