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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7月31日星期六

旧文 无题

      五分钟时间里面,我没有想出一个更好的标题,没有一个字可以形容此刻的心境。几只蟋蟀在河边的草丛里交谈,搅乱了平静的水面。暗红的天空,没有星光点点,只剩下一次次航班的轰鸣。街角的路灯,倒影被风吹得支离破碎。
      台灯前,一个人,谈不上寂寞。只有在喧闹的人群中才会觉得有些失落。城市里,被人潮淹没,窒息。地铁里些许的风,从黑暗的深处扑面而来,没有目的地,但这样足矣。摊开的日记,没有动笔,一行行的心情,或者,本来就没有心情,只是一些无意义的涂鸦,始终学不会那些平仄的起伏,还是在安慰无法停止的心跳。一面弥补犯下的错误,一面在岔路前驻足。

旧文 暴雨

     入夜,一个人在阳台边无聊地打发时间,呼吸着暴雨带来的清新空气,对面小区里的保安岗亭还亮着灯光。结束了一天的紧张,只剩下短暂的几个小时的宁静,至少 比一整天都在处理烦人的事情要好得多。刚把《热液之梦》读完,我还没有从蒸汽船的汽笛声中清醒过来。最近不太想写东西,放假了以后一个月基本上就忙着处理 一些杂物,看看书什么的。写作和读书大概都是一些奢侈品。
    望着窗前渐行渐远的河水,忽然生出一些感慨,时间哪怕是短暂地为某个人停留也好。上海的暴雨下了有好几天了,带来夏日里难得的清凉和寒意,但也就是这样罢了。
    梦里一遍遍和自己的恐惧擦肩而过,开始习惯那些不正常的东西,或者叫做应该面对的东西,在醒来之前莫名其妙的梦见了四个字“罗摩衍那”。

旧文 白面包以及一个装满树叶的房间

       在我试图理清楚周遭的头绪时,一切又变得混乱了。楼上邻居的空调滴水声不停地提醒我现在是夏季,但我还是没有感觉出下午气温早就达到了41.9度。还有老 爸躺在床上时发出的鼾声,他总是会把被子踢开,然后着凉,害我得不停地给他盖上。好吧,河道边柳树上的知了居然又醒了过来,吵闹过后戛然而止,也许说的是 梦话。红色的台灯此刻有些突兀,其实我不想睡觉来着。


2010年7月24日星期六

旧文 “好好睡,晚安!”

    看完《上海堡垒》的时候,我抬起头看了看闹钟,凌晨1点半。寝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还醒着,黑夜的感觉太过于真实了,就像小说里写的一样,心脏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越跳越快,身体这副躯壳成了壁垒,逃不出去的围城。
  我想,这一夜,我又要失眠了。
  
  
  在接近的结尾的地方,江洋打开封存了12年9个月又6天的摩托L7,只有五个字被发送了出去。
  “这条短信在中国移动的信号台之间穿梭,找不到它的目的地,就像是永不消逝的电波,穿行在空无一人的城市里。我想象这个沉寂在在地下的城市,那条短信是个虚无缥缈的女孩,有的时候她会升上泡防御界面的顶端,隔着那层透明的东西,看着紫色的大丽花盛开,而后低头俯视空无一人的城市,夜晚到来的时候,路灯在程序控制下‘刷刷刷’地都亮了,她站在路灯下,哼着我听不懂的歌。”
  江洋没有流泪,哭的人却是我,然后莫名地笑了出来。江南的故事总是有着无数的理由让眼泪决堤。这一次,不是那个16.7万字的小说,而只是那五个字的短信。
  “好好睡,晚安。”
  还有那句来不及的“我爱你。”

2010年7月17日星期六

幻象

幻象


威廉・巴特勒・叶芝




当愚人缠在


线轴上的思想


不过是松散的线,松散的线;


当摇篮和线轴已成为过去

而我最终凝结成

一片阴影,


像风一样透明,


(西蒙译,作家出版社,2006年版,215页)

旧文 绍兴之行(4) 会稽山下

远处的丘陵田野 村庄,还有高压电线在飞快地倒退。黄昏的云朵像棉花糖一样,可惜不是甜的。

兰亭的水不是绿色的,透着淡淡的墨色。几只鹅在鹅池里嘻戏,红掌轻触青波。曲水流觞,荷叶掩映灰墙。残缺的碑帖,《兰亭集序》的真迹早已失传,只留下无数 的摹本和乾隆的题词。八缸水前一个“太”字,前人往事已作古。竹排飘浮在水面,阳光刺眼。潺潺细流,我们走过兰亭古道,叶子把太阳割成一片片碎屑。
铁轨上的颠簸让人昏睡,接着从梦里醒来。《上海堡垒》,陆沉倒计时,一位将军、三个技术骨干,在地下掩体里打牌,江洋的礼物锁在浦东机场的保险柜里,还在 等一个电话…
那张车票提醒着我,绍兴之旅稀里糊涂地结束了。明天大概还要留在学校里做实验。好好睡…
2009. 6.27.
后记:
快乐的时光是短暂的,回校之后就在实验室和寝室里无聊了,倒是读完了《上海堡垒》...

旧文 绍兴之行(3) 鉴湖水边

傍晚,一场雷雨突如其来,一行人刚从傣妹出来,就被淋得措手不及。
早上去柯桥轻纺城做纺织品销售的市场调研,个体户们不太配合,躲着镜头,搞得我们很尴尬,勉强算完成任务。金融危机对于外销有不小的影响,政府的举措在户 主看来也没有什么作用,关键还是产品的质量要过关,特色要鲜明。
下午赶着去柯岩风景区。柯岩下的潭水深不可测,几条金色鲫鱼绕着佛像游拽。寺庙掩映在青藤和绿松之间。除了我和叶姐,其余人都进入了千佛殿。伴着绍兴船 夫嗓音独特的“莲花络”,坐在乌篷船里漂浮于绿色的水面上。走过名人居,踏过玉带堤,品一口绍兴黄酒,在清澈的鉴湖上偶遇捕食的鱼鹰。路过安静的鲁镇(仿 制品),白墙青瓦,散落的桌椅,长满青苔的石板上一地落叶,游人循叫卖声而去…… 在出口处,某人道:鲁迅不过武文弄墨之辈,哪有如此名望。我笑了起来,暗想,孰不知把书只作为消耗品和垫脚石的你,错过了多少美好的世界、深刻的思想和伟 岸的灵魂。大道理多说无益,徒增困扰罢了。
黑夜,灯下,《上海堡垒》,庆功宴上,杨建南上校沉默着,暗地告诉江洋,上海大炮的发射意味着S计划的开始,同时,江洋收到了澜和建南的结婚邀请。七 月,大部队迁入地下做最后的准备…
不再会苦苦等待回复的短信,不想再要求得到别人的认同。至少有一件事,我做好了决定,至于是什么,有些人以后会知道,另一些人永远不会…
2009. 6.26.
后记:
调研报告乃团支书所撰写,本人至今尚未过目,从学校的反应来看,估计是内容和质量的问题才没有被评为优秀,不过过去都过去了,大家在一起最开心了。

旧文 绍兴之行(2) 古某亭口

在闹市区的街头,我看到了这四个字。这是当年鉴湖女侠就义的地方,不远处还有她的一座塑像。一辆辆奔驰宝马鱼贯而出,早已没有当年的壮烈。故意避开去网吧的大部队,在 城市广场边一段残存的城墙上步行,忽然想到了今天早上在鲁迅纪念馆看到的一段题词:“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最近在看鲁迅的精神传记《暗夜里的过 客——一个你所不知道的鲁迅》(博主后注:没有看完,后来还给图书馆了),文学大师的身上背着深深的负罪感。从三味书屋到百草园,寿镜吾先生的淳淳教导、与润土在朱家菜地玩耍以及早年在日本留学的 一幕幕场景仿佛就在眼前。旁边的导游还在喋喋不休着“当年当年”。石桥,古榭,青苔,乌篷船的船夫把脚搁在船舷上打着酣。

下午一个人躺在宾馆的双人床上看《上海堡垒》,大量捕食者的到来还有十六号泡防御发生器的故障让局势开始紧张,江洋却还在两个女子间摇摆不定。脑子里闪 过一个想法,如果他可以活到现在,一定会气死的。

夜市不怎么样,其他人吃大排档去了。

入夜,街道的霓虹刺眼,驻足在十字路口,该往哪里走?

2009. 6.25.

旧文 绍兴之行(1) K8245


列车的空调开得 很冷,我都快要在软座上睡着了。
夜色里,杭州站里没什么列车,离绍兴还有半个小时。 一群男女在隔壁座位上玩斗地主。车厢里很晃,任凭怎么调ISO,画面还是抖得厉害,提前开始用闪光灯了。
铁轨旁边的高速公路,钠灯的光线昏暗,不一会儿又陷入黑暗。在车窗边上就着一点光看《上海堡垒》,中信泰福广场的临时指挥中心受到了光流冲击波的攻击, 江洋和林澜躲在会议室的沙发下面,难得独处,她却早已有了未婚夫,那个约束场大炮的指挥官。还有一本《小王子》,静静地躺在背包的缝隙里。
难得一次旅行,稀里糊涂开始了。
2009.6.24
后记:
绍兴之行的文章都是用手机在人人网的客户端上所写,简短与鄙陋在所难免,却是在旅途中的实时记录,同时还会夹杂阅读《上海堡垒》的一点感想。限于Blogger的内 存空间,照片以后会发在本人的Flickr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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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7月5日星期一

旧文 猫骨匣

上海,下雨了。而雨伞只是手里的摆设。
两年可以改变很多事,唯独你没有变,因为你走了,再也没有回来。关于2007年7月2日凌晨发生的事,我是从天空之城论坛上点点滴滴的碎片拼凑起来的,才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
初次在《SFW》上与你相识,却是一次永远的擦肩而过。
故事回到2007年7月2日,凌晨时分,世界一分为二,你去了你应该去的地方,把我们留在了另一个充满悲伤的平行世界里。我仿佛看见一颗红色超新星的爆发,随着红移远去,然后渐渐熄灭、消失,剩下一张黑白照片。

颁给《废楼十三层》的银河奖奖牌静静地躺在编辑部的窗台上。总编说:“这一块送不出了。”三十七,短短的三十七年,他的创作高峰还没有到来,却已经变成了一 个传奇。你走了,喜欢你作品的人一遍遍读着最后的几个字,最后还是没有哭出来。豆瓣上一行短短的地址,展开了十八朵献给他的花束。人们匆匆走来,留下或平 淡或哀伤的文字,随着你笔下的故事,凝固成岁月里的一道道剪影,然后匆匆离去,生活还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