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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2月15日星期三

黑城

孩子问爸爸:
“胶州路的夜,
黑得是不是太快了?
我们还要回家。”

爸爸回孩子:
“手里的花还没有送完,
看到那些排队的人吗?
他们在送行。
有很多人要回到天上的家。”

白菊


我来不及去了,
为五十八个灵魂买几束花;


你们匆匆走了,
学生们还没有说再见;


请记得,
天堂没有火灾。

2010年10月10日星期日

野夫:今夜 我们没有敌人

今夜寒露  敏感词荣获敏感词

今夜海南暴雨  锦州和神州依旧漆黑

无数人泪流如雨  深秋的河水开始变硬

连星空都被屏蔽了  今夜  我们还是能够找得到北


今夜在北方  铁门槛开始结冰

我的兄弟被雪藏至今  却没有哭泣

今夜他没有敌人  我们也没有敌人

但明天  一切都将重新界定和区别


今夜整个世界都在倾听  谁在地狱里敲门

那些渎神者还在虚弱的谴责

今夜  连总理的声音都被间隔

人民只能庆贺——熊猫在欧洲怀孕生子

——野夫《今夜 我们没有敌人》

2010/10/8 20:33

原文地址:http://www.bullock.cn/blogs/yefu/archives/142010.aspx

     God bless you ,my brother.We couldn't speak any more,just missing you.Through The valley of death,Jesus said there would be a better place to us to be with our Father.We won't argue with anyone. Mother Teresa once said don't ask for love,but give love more.

2010年9月9日星期四

雨水

我抛开了红伞
那味道是咸涩的

我伫立在原地
那温度是冰凉的

圣手轻轻抚过额头
我曾经是你呼出的气息

我触碰着你的悲伤
从灰云降到泥土的泪滴

今敏的遗书




再见了。

  今年的5月18日,是我忘不了的日子。


  这一天,武藏野红十字医院心脏内科的医师作出如下的宣告:“你是脾脏癌末期,癌细胞已经转移至全身各处骨头,最多只能再活半年。” 我跟内人一起听到这番话。命运实在太过唐突、太过没有道理,使我们俩几乎无法独力承受。 我平常心里就在想:“随时都有可能会死掉,这也是没办法的。”但这未免太过突然了。

  
  不过,或许真的可以说是有事先征兆。2~3个月前,我整片背部各处,以及我的脚跟等部位都出现剧烈疼痛,右脚也使不上力,走路更出现了很大的困难。我有找过针灸师与整脊师,但状况并未改善。经过MRI(核磁共振)与PET-CT(正子断层扫描)等等精密仪器检查的结果,就是刚刚那段“只能再活半年”的宣告。这简直像是回过神来,死神就站在背后似的,我实在也是束手无策。宣告后,我与内人一同摸索活下去的办法。真的是拚了老命。

  
  我们得到了可靠的友人以及无比强力的支持。我拒绝抗癌剂,想要相信与世间普遍观念略略不同的世界观活下去。感觉拒绝“普通”这点,倒还挺有我的风格的。反正多数派当中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即使是医疗方面也一样。同时这次也让我体认到,现代医疗的主流派背后,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机制。“就在自己选择的世界观当中活下去吧!”可惜,光靠一股气力是没有用的,这点跟制作作品时一样。病情确实一天天的恶化。

 

2010年8月1日星期日

四棵树·香樟

      香樟是儿时的一株宠物。比起阳台上其他的植物,比如文竹和彩叶草而言,有很大的不同,因为这是一棵树。自从从学校的花园得到一颗种子、一只花盆和一把泥土之后,孩子便喜欢上了这个小东西。
      刚出芽的时候,茎杆是红色的,第一片叶子是绿色的。阳台朝南,从那里很容易就可以看到夕阳。阳光透过细嫩的枝叶,仿佛镶上一条金色的边。
      开始时,小树长得很慢,马上要枯萎了。老爸说,土里的肥不够了。那一段时间,我们家每天都订瓶装的牛奶,大约每天五六点的时候就送到了。喝完的牛奶在瓶底总有一层粘在壁上,用自来水灌上。就成了最好的肥料。从那之后,小树长势很快。红色的茎也慢慢长成了木质一般的褐色。
      后来香樟在花盆里长到了由我膝盖那么高,花盆再也容纳不下那庞杂的根系。故事的结尾,老爸把它移到了别处。
      小学时,总是老爸骑车带我去上学,记得街道的两旁栽满了香樟。夏季总能够闻到它的气息。只是我自去年开始就没有再回去了。听父亲说,那天发下来的所有的种子里,只有我种的那一棵香樟存活了下来,直至今天。父亲把它栽在小学的某处,现在至少有两层楼那么高了,每天都有会有小学生路过旁边。听说小学也改建了,有时间真想回去看看什么叫做物是人非。

关于过去和现在的那些文字

       我一直在想,我所写的是不是不如从前那么好了。无论是因为学业的忙碌,抑或是个人所经历的,来不及写下的文章在无形的房间里堆了一叠又一叠。
       过去的文章里总是隐隐透着一种质朴的纯真。只是现在,我无法在静下心来好好思考这个问题。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计算着,透出一种生活的急躁,如果不是好好利用时间就会睡不着之类的,实际上,我们被这个世界牵着走太久了,所以也太累了。这是一个太容易容易让人睡眠不足的时代。以前高中的老师说,不要留恋路途中的风景,现在回想起来,真的错过很多的美好。如果只是为了挣钱而写作,那写出来的东西又有什么意义。喜欢读书的,周围的同学功利地读书的很多,这我在以前好像提过。真的喜欢书的人,太少。
       怪不得Johnny会选择放弃现在的工作,一个人徒步离开上海去加尔各答,看着他旅行中记录的点点滴滴,不由得会羡慕,一个星期在仁爱之家的义工生活也改变了他的生活。
    
      阿水看过我写的东西,说是找到知音。呵呵...我可没什么才能...记得他告诉我,想要写出好的文章,就要更多地去感受生活、领悟生活、认识更多的人。是啊,这也是为什么我参加暑期实习的原因。

       太多次在梦中惊醒,进而感觉到空虚,然后在晨祷中感受神的怀抱。我感觉得到,在身上,我缺少的东西是一次一次的历练。在阅读里,我曾用文字行在路上。现在应该用自己的脚才对。只是,我在这里困了太久,该如何迈出第一步。

2010年7月31日星期六

旧文 无题

      五分钟时间里面,我没有想出一个更好的标题,没有一个字可以形容此刻的心境。几只蟋蟀在河边的草丛里交谈,搅乱了平静的水面。暗红的天空,没有星光点点,只剩下一次次航班的轰鸣。街角的路灯,倒影被风吹得支离破碎。
      台灯前,一个人,谈不上寂寞。只有在喧闹的人群中才会觉得有些失落。城市里,被人潮淹没,窒息。地铁里些许的风,从黑暗的深处扑面而来,没有目的地,但这样足矣。摊开的日记,没有动笔,一行行的心情,或者,本来就没有心情,只是一些无意义的涂鸦,始终学不会那些平仄的起伏,还是在安慰无法停止的心跳。一面弥补犯下的错误,一面在岔路前驻足。

旧文 暴雨

     入夜,一个人在阳台边无聊地打发时间,呼吸着暴雨带来的清新空气,对面小区里的保安岗亭还亮着灯光。结束了一天的紧张,只剩下短暂的几个小时的宁静,至少 比一整天都在处理烦人的事情要好得多。刚把《热液之梦》读完,我还没有从蒸汽船的汽笛声中清醒过来。最近不太想写东西,放假了以后一个月基本上就忙着处理 一些杂物,看看书什么的。写作和读书大概都是一些奢侈品。
    望着窗前渐行渐远的河水,忽然生出一些感慨,时间哪怕是短暂地为某个人停留也好。上海的暴雨下了有好几天了,带来夏日里难得的清凉和寒意,但也就是这样罢了。
    梦里一遍遍和自己的恐惧擦肩而过,开始习惯那些不正常的东西,或者叫做应该面对的东西,在醒来之前莫名其妙的梦见了四个字“罗摩衍那”。

旧文 白面包以及一个装满树叶的房间

       在我试图理清楚周遭的头绪时,一切又变得混乱了。楼上邻居的空调滴水声不停地提醒我现在是夏季,但我还是没有感觉出下午气温早就达到了41.9度。还有老 爸躺在床上时发出的鼾声,他总是会把被子踢开,然后着凉,害我得不停地给他盖上。好吧,河道边柳树上的知了居然又醒了过来,吵闹过后戛然而止,也许说的是 梦话。红色的台灯此刻有些突兀,其实我不想睡觉来着。


2010年7月24日星期六

旧文 “好好睡,晚安!”

    看完《上海堡垒》的时候,我抬起头看了看闹钟,凌晨1点半。寝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还醒着,黑夜的感觉太过于真实了,就像小说里写的一样,心脏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越跳越快,身体这副躯壳成了壁垒,逃不出去的围城。
  我想,这一夜,我又要失眠了。
  
  
  在接近的结尾的地方,江洋打开封存了12年9个月又6天的摩托L7,只有五个字被发送了出去。
  “这条短信在中国移动的信号台之间穿梭,找不到它的目的地,就像是永不消逝的电波,穿行在空无一人的城市里。我想象这个沉寂在在地下的城市,那条短信是个虚无缥缈的女孩,有的时候她会升上泡防御界面的顶端,隔着那层透明的东西,看着紫色的大丽花盛开,而后低头俯视空无一人的城市,夜晚到来的时候,路灯在程序控制下‘刷刷刷’地都亮了,她站在路灯下,哼着我听不懂的歌。”
  江洋没有流泪,哭的人却是我,然后莫名地笑了出来。江南的故事总是有着无数的理由让眼泪决堤。这一次,不是那个16.7万字的小说,而只是那五个字的短信。
  “好好睡,晚安。”
  还有那句来不及的“我爱你。”

2010年7月17日星期六

幻象

幻象


威廉・巴特勒・叶芝




当愚人缠在


线轴上的思想


不过是松散的线,松散的线;


当摇篮和线轴已成为过去

而我最终凝结成

一片阴影,


像风一样透明,


(西蒙译,作家出版社,2006年版,215页)

旧文 绍兴之行(4) 会稽山下

远处的丘陵田野 村庄,还有高压电线在飞快地倒退。黄昏的云朵像棉花糖一样,可惜不是甜的。

兰亭的水不是绿色的,透着淡淡的墨色。几只鹅在鹅池里嘻戏,红掌轻触青波。曲水流觞,荷叶掩映灰墙。残缺的碑帖,《兰亭集序》的真迹早已失传,只留下无数 的摹本和乾隆的题词。八缸水前一个“太”字,前人往事已作古。竹排飘浮在水面,阳光刺眼。潺潺细流,我们走过兰亭古道,叶子把太阳割成一片片碎屑。
铁轨上的颠簸让人昏睡,接着从梦里醒来。《上海堡垒》,陆沉倒计时,一位将军、三个技术骨干,在地下掩体里打牌,江洋的礼物锁在浦东机场的保险柜里,还在 等一个电话…
那张车票提醒着我,绍兴之旅稀里糊涂地结束了。明天大概还要留在学校里做实验。好好睡…
2009. 6.27.
后记:
快乐的时光是短暂的,回校之后就在实验室和寝室里无聊了,倒是读完了《上海堡垒》...

旧文 绍兴之行(3) 鉴湖水边

傍晚,一场雷雨突如其来,一行人刚从傣妹出来,就被淋得措手不及。
早上去柯桥轻纺城做纺织品销售的市场调研,个体户们不太配合,躲着镜头,搞得我们很尴尬,勉强算完成任务。金融危机对于外销有不小的影响,政府的举措在户 主看来也没有什么作用,关键还是产品的质量要过关,特色要鲜明。
下午赶着去柯岩风景区。柯岩下的潭水深不可测,几条金色鲫鱼绕着佛像游拽。寺庙掩映在青藤和绿松之间。除了我和叶姐,其余人都进入了千佛殿。伴着绍兴船 夫嗓音独特的“莲花络”,坐在乌篷船里漂浮于绿色的水面上。走过名人居,踏过玉带堤,品一口绍兴黄酒,在清澈的鉴湖上偶遇捕食的鱼鹰。路过安静的鲁镇(仿 制品),白墙青瓦,散落的桌椅,长满青苔的石板上一地落叶,游人循叫卖声而去…… 在出口处,某人道:鲁迅不过武文弄墨之辈,哪有如此名望。我笑了起来,暗想,孰不知把书只作为消耗品和垫脚石的你,错过了多少美好的世界、深刻的思想和伟 岸的灵魂。大道理多说无益,徒增困扰罢了。
黑夜,灯下,《上海堡垒》,庆功宴上,杨建南上校沉默着,暗地告诉江洋,上海大炮的发射意味着S计划的开始,同时,江洋收到了澜和建南的结婚邀请。七 月,大部队迁入地下做最后的准备…
不再会苦苦等待回复的短信,不想再要求得到别人的认同。至少有一件事,我做好了决定,至于是什么,有些人以后会知道,另一些人永远不会…
2009. 6.26.
后记:
调研报告乃团支书所撰写,本人至今尚未过目,从学校的反应来看,估计是内容和质量的问题才没有被评为优秀,不过过去都过去了,大家在一起最开心了。

旧文 绍兴之行(2) 古某亭口

在闹市区的街头,我看到了这四个字。这是当年鉴湖女侠就义的地方,不远处还有她的一座塑像。一辆辆奔驰宝马鱼贯而出,早已没有当年的壮烈。故意避开去网吧的大部队,在 城市广场边一段残存的城墙上步行,忽然想到了今天早上在鲁迅纪念馆看到的一段题词:“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最近在看鲁迅的精神传记《暗夜里的过 客——一个你所不知道的鲁迅》(博主后注:没有看完,后来还给图书馆了),文学大师的身上背着深深的负罪感。从三味书屋到百草园,寿镜吾先生的淳淳教导、与润土在朱家菜地玩耍以及早年在日本留学的 一幕幕场景仿佛就在眼前。旁边的导游还在喋喋不休着“当年当年”。石桥,古榭,青苔,乌篷船的船夫把脚搁在船舷上打着酣。

下午一个人躺在宾馆的双人床上看《上海堡垒》,大量捕食者的到来还有十六号泡防御发生器的故障让局势开始紧张,江洋却还在两个女子间摇摆不定。脑子里闪 过一个想法,如果他可以活到现在,一定会气死的。

夜市不怎么样,其他人吃大排档去了。

入夜,街道的霓虹刺眼,驻足在十字路口,该往哪里走?

2009. 6.25.

旧文 绍兴之行(1) K8245


列车的空调开得 很冷,我都快要在软座上睡着了。
夜色里,杭州站里没什么列车,离绍兴还有半个小时。 一群男女在隔壁座位上玩斗地主。车厢里很晃,任凭怎么调ISO,画面还是抖得厉害,提前开始用闪光灯了。
铁轨旁边的高速公路,钠灯的光线昏暗,不一会儿又陷入黑暗。在车窗边上就着一点光看《上海堡垒》,中信泰福广场的临时指挥中心受到了光流冲击波的攻击, 江洋和林澜躲在会议室的沙发下面,难得独处,她却早已有了未婚夫,那个约束场大炮的指挥官。还有一本《小王子》,静静地躺在背包的缝隙里。
难得一次旅行,稀里糊涂开始了。
2009.6.24
后记:
绍兴之行的文章都是用手机在人人网的客户端上所写,简短与鄙陋在所难免,却是在旅途中的实时记录,同时还会夹杂阅读《上海堡垒》的一点感想。限于Blogger的内 存空间,照片以后会发在本人的Flickr上。

[转]优秀基督徒博客推荐


未鱼居: http://levifish.com/default.aspx

显扬(成都天主教青年团体):http://jesus4chengdu.blogbus.com/
在旅途中行走的人生:http://kevin1985sun.blogbus.com/

范学德的博客:
http://fanxd.blogbus.com/
http://xuedefan1000.vip.bokee.com/
http://blog.sina.com.cn/fanxuede

王 怡的麦克风: http://www.artblog.cn/U/joshuawang/index.html
grace的工程: http://grace.ccblog.net/

2010年7月5日星期一

旧文 猫骨匣

上海,下雨了。而雨伞只是手里的摆设。
两年可以改变很多事,唯独你没有变,因为你走了,再也没有回来。关于2007年7月2日凌晨发生的事,我是从天空之城论坛上点点滴滴的碎片拼凑起来的,才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
初次在《SFW》上与你相识,却是一次永远的擦肩而过。
故事回到2007年7月2日,凌晨时分,世界一分为二,你去了你应该去的地方,把我们留在了另一个充满悲伤的平行世界里。我仿佛看见一颗红色超新星的爆发,随着红移远去,然后渐渐熄灭、消失,剩下一张黑白照片。

颁给《废楼十三层》的银河奖奖牌静静地躺在编辑部的窗台上。总编说:“这一块送不出了。”三十七,短短的三十七年,他的创作高峰还没有到来,却已经变成了一 个传奇。你走了,喜欢你作品的人一遍遍读着最后的几个字,最后还是没有哭出来。豆瓣上一行短短的地址,展开了十八朵献给他的花束。人们匆匆走来,留下或平 淡或哀伤的文字,随着你笔下的故事,凝固成岁月里的一道道剪影,然后匆匆离去,生活还要继续。


2010年6月30日星期三

2010.6.30.

这是六月的最后一天,明天开始是为期半个月的下厂实习。一般想不到标题的时候,我会用日期做标题。(笑~)最近计划整理一下自己拍摄的照片,准备在Flickr上做一个相册,当然,鉴于照片的数量,时间恐怕会很长。昨天读到了自己去年此时写下的一些文字,笔触稚嫩,但相比现在我也基本无处下笔,已经算是不错的了,接下来会把一些写得好的放在这里做一个存档。还有准备写一篇书评,大概没时间了。
在期末考试的一周里,我读完了德兰修女的传记,刚才则读完了罗哲兄弟所写的《万爱之源》,心里柔软之处被深深触动了,收获很大。偶然间发现一篇台湾静宜大学校长李家同先生回忆修女的文章,记录着他在加尔各答所遇到的点滴小事。他说,做了四十几年基督徒,到那时才了解基督所说的“我渴”的含义,这代表着所有苦难中人内心的渴求。罗哲在书里说每个人安静时会发现自己内心对于上主的渴求,这也是信仰的伊始。在静修中,可以去聆听内心的祈祷。

2010年6月29日星期二

Words: St. Francis of Assis


 Words: St. Francis of Assis  
Lord, make me an instrument of thy peace.
Where there is hatred, let me sow love.
Where there is injury, thy pardon, Lord.
Where there is doubt, let there be faith.
Oh, Lord, make me an instrument of thy peace.
Where there's despair, let me bring hope.
Where there is darkness, let there be light.
Where there is sadness, let there be joy.
O Divine Master, grant that I may not so much seek to be consoled as to console, to be understood as to understand, to be loved as to love.
Oh, Lord, make me an instrument of thy peace.
Where there is hatred, let me sow love.
For it is in giving that we receive, and it is in pardoning that we are pardoned.
And it is in dying that we are born to eternal life, to eternal life.
Lord, make me an instrument of thy peace, an instrument of thy peace.
Amen.

圣法兰西斯祷文
主,将我陶铸成和平工具。
那里有仇恨,让我播送爱。
那里有伤创,有主宽恕。
有猜疑处,愿有信心。
主啊,将我陶铸成和平工具。
失望之处,给人希望。
那里有黑暗,放射亮光。
那里有悲伤,散播喜乐。
神圣的主宰,恳求你教导你儿女,少求安慰,多去安慰人; 少求被了解,多去了解人;少求被爱,多去爱人。
主啊,将我陶铸成和平工具。
那里有仇恨,让我播送爱。
因为在施与中我们获取,又因为在宽恕中我们获宽恕。
又因在牺牲中我们进到 进到永生,进到永生。
主,将我陶铸成和平工具,陶铸成和平工具。
阿们。

2010年5月14日星期五

5月14日 与浅野的对话

Mikko 说:
那个泰泽团体有什么具体的活动内容吗?
Xavier Wu 说:
每个月的第一个周五在上海都有共融祈祷会
他们的网站上有
我写实验报告去了

Mikko 说:
泰泽祈祷与一般的祷告有什么不同吗?
Xavier Wu 说:
为新教、天主教和东正教的共融祷告,中间会有十多分钟的静默
youtube上有相关的新闻和音乐
Mikko 说:
哦,是这样,这个团体的主要目标就是为了三教的共融吧?
Xavier Wu 说:

貌似信奉一神论的都可以参加

2010年5月11日星期二

玫瑰

在耶路撒冷的旷野里
我默默旅行
遇见了一位隐修士
披着褐色的袍子

孩子,你为何旅行?
因为有人说
这里有一条可以回家的路

兄弟,你又在旷野里寻找什么?
他虔诚地告诉我
一朵盛开在各各他的玫瑰

这里遍地荆棘
但他唯独生长在这片不毛的土地
红色的花瓣
如雪一般无暇
如血一般真实

修士曾经找到过一朵小花
就在坟地的近旁
可惜被路过的孩子塌坏了

我路过一个山谷
旅人拾起一把纯洁的百合
送给了茅草屋里的修士

他说
真美
我大概是找到了
那一朵玫瑰一定就开在孩子的心里

转过头
他又伏在地上
默默祈祷

2010年5月8日星期六

一个人

与其说大家都很忙,还不如说我是在逃避喧闹的人群。暂时离开繁重的生活,却发现当年小小的梦想已经开始远离我了。人,都在时间的河流里慢慢地改变着。也许很多人已经忙得顾不上朋友,我为他们的努力而感到高兴。楼道里被打火机点燃的红色告示,幸好没有朋友的名字。既然决定步入窄门,注定是和别人不同的路。厌倦了点点文字的涂鸦,却没有续写故事的时间,《格式化·侦探故事》的结尾已停滞了近一年多。最近开始喜欢Taize风格的音乐,那是非常清澈的祈祷和圣咏。
入夜渐凉,一个人,一张桌子,一盏台灯,但从不孤单...

2010年5月3日星期一

4月24日世博会预展微博整理


4月24日 09:18 在世博园8号入口处排队,人真多
4月24日 10:37 排队入园用了一个小时。
4月24日 12:27 现在在卢森堡馆平台上,眺望蒲公英一样的英国馆,金色的少女雕像是亮点。
4月24日 13:28 表哥和我说在意大利馆里可以看到本笃十六世的蜡像,他一定在开玩笑,唔,好吧,古罗马的建筑不错。
4月24日 13:30 荷兰馆的快乐街设计设计得好幼稚,下面有一群群黄色的绵羊。
4月24日 14:26 丹麦馆中的水池上有一座小美人鱼雕像,现在裹着红色塑胶布,犹抱琵琶半遮面。
4月24日 15:20 帮两个外地游客在中国馆前拍照,取景是个问题,太大了。
4月24日 15:57 在日本馆“紫蚕岛”附近休息,像一个充气的心脏,排队的人好多,准备摆渡去浦西。
4月24日 17:41上海世博会试运营踩点任务结束,不能说很成功,但收获不小。热门场馆人气爆棚,没有尝试预约服务,小部分观众和志愿者素质有待提高,周边交通信息不全,有几个志愿者晕倒。强烈建议自备餐饮,不要带水,直饮水味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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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照片将上传至本人的flickr

生存之上 生活之下

今天去参加了主日礼拜,回想起上一次已经是一个月前的复活节了。从九十多岁的长老手里拿过受洗的申请表,其实心里很忐忑,就像仆人从主人那里小心翼翼地接过一个宝物一样,长老和我们说,谦卑的孩子在天父的眼里是为珍贵。我想,我还是一个仍然带着血气的骄傲的人,最近做错了不少事,控制不了自己的愤怒,真是不配。
晚上才想起来查询六级的考试时间,不想和慕道班的上课时间有冲突。算了,其实再等一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毕业以后或许可以更为方便。眼看着周围的朋友谈起留学的、考研的计划,我却如同在云里雾里,心里却没有非常实在的打算。各种琐事铺天盖地时,翻译文献之类,甚至会忘记祈祷的事情,以至于没有言语可以像�倾诉。我知道不该动妒忌他人之心,但还是免不了失落的感觉。家里的事非常让我当心,但又没有半点能力解决种种的矛盾。

2010年5月2日星期日

溧阳路一二零八弄五号

唯一可惜的是今天没有带照相机。54293596.LT4J0157
重新行走在弄堂的小路上,在生日前一天似乎显得很有意义。在那里,我度过了人生中最初的几个年头。从窗户里伸出的拖把和晾在竹竿上的棉被,说明这里的主人大概在做换季的大扫除。高大的水杉现在只有枯黄的枝干,就像在小学里的操场旁的那几棵一样。墙很高,看不到院子,在那里蹒跚学步的样子留在了老爸那台海鸥相机的底片上,照片业已发黄,这是阳光留在岁月里的痕迹。
照片里外公外婆看上去很精神,可惜两人都已经作古了。每年我的生日总是时逢春分和清明,所以总是在不经意间就想到了生和死的距离。小时候,和爸爸妈妈在家附近的鸿德堂里,年轻的牧师为外婆做追思礼拜,不记得细节了,没有诗班,只有宁静的几丝回响。知道和她分别之前,我当着众人笑了,现在想来,竟有几分涵义在其间。我知道,这个选择是我自愿的,如果她还在,应该会很高兴吧。只是每年都没有时间去看她,抱歉。
走着走着就说远了。

有光

有光

作曲:周 华健
作词:李宗盛
编曲/监制:纵贯线

专辑:南下列车

我明白你的从容 是知命也是真勇
生命破绽自己缝 笑对命运的捉弄
你 点醒我 刹那我懂
服了你不急不窘 如常人向西向东
你要的不是人哄 你不求谁人来宠
其实你每步都重
有光 在你心田里播种
解 释了你的遭遇并不同
有光 点亮你灵性天空
有一对清亮双瞳
看见了爱 感恩 感动
要无怨才能想通 这人生你比我懂
是 的谁没有苦痛 比起你怎么说痛
你不过 渴望普通
有光 在你心田里播种
解释了你的遭遇为何不同
有光 点亮你灵性天空
有 一对清亮双瞳
看见了爱 因为
有光 在你心田里播种
解释了你的遭遇为何不同
有光 点亮你灵性天空
有一对清亮双瞳
看 见了爱 感恩 感动

2010年4月29日星期四

彩虹

光芒啊
你是旅行的人
千里迢迢来到我们这里
透过棱镜
我看见
一道彩虹
赤橙黄绿青蓝紫

枝头那红艳的果实
野外那橙黄的花蕊
田间那金黄的麦浪
山中那翠绿的森林
发际那靛青的眼睛
岸边那蔚蓝的大海
还有牧师肩头那深紫色的轭

喜欢模仿的人啊
从地底找来各种矿石
磨成粉,调成糊
最后来到笔尖
赤橙黄绿青蓝紫
涂在油布上
变成了一团一团的黑色

有一个人说
苦苦旅行的人哪
抬起头
看见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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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提醒我,写诗有什么意义,我想,再怎么争辩也没有用的,窗外依然是悲伤入骨的黑色,灯光虚无缥缈,倒不如好好休,罢了罢了。

2010年4月23日星期五

“无聊”的书

我是个不自觉会给自己贴各种标签的人。对于标签一事,我想有空会总结一下自己常用的。

以上是题外话。

最近开始习惯性地开始抱着圣经睡觉,这样子果然睡得很香。寝室里的其他几位,Q看的的是佛学入门,T看的是宏观经济学,而X看的则是GRE数学。T最近在人人网发了一条状态,说什么经济军事领域的都是一流人才云云,搞学术都是三流。对此,本人保留意见(国内就这样),他看的经济学书籍看的有些走火入魔了,然后连着几天看香港的肥皂武侠剧。

2010年4月4日星期日

Thangksgiving on Easter Sunday

这是一个值得庆祝和感谢的日子。
从十架上死,又从死荫之地回到我们的身边,重新给孩子们带了希望和平安。夜幕缓缓降下,教堂里,摆放圣餐的圣台披上纯洁的白色,我们和诗班一起为你而高声赞美。虽然气息短促,歌声并不完美,但你知道孩子的心。只有创造灵魂的造物主才知道每一个灵魂的需要。所以,尽管人与人之间有这样那样的论断,却不用完全为其所捆绑。我虽然有很多的过犯,但感谢你依然保守着我的信心。你的爱在基督的死亡和复活中显明,孩子即使再贫穷,靠着你,生命依然丰富。哈里路亚赞美主。
当年的人们似乎以为,杀了这位上帝,自己就自由了,却不知道 神一直掌管着一切。“真理使而自由”。终有一天,你还会回来的。希望有更多的人可以蒙你的恩典,认识神的美好。
奉吾主耶稣基督之圣名求。
Amen!

2010年4月2日星期五

受难日的默想


对于这一天到来,我其实没有多少心理准备,从繁重的学业中抬起头喘息。

下午,教堂被布置成了圣洁的白色,安静而肃穆,钟声响起,诗班的献唱仿佛和着天使的歌声。直到现在,牧者的布道依然停留在脑海里,创世纪里的预言和民数记里摩西所造的铜蛇,都显示着你的到来和为我们所作的事。

他如同那纯洁的羔羊,却被领到那充满罪恶的地方,被人宰杀,被人剥去羊毛,他本无罪,却因背负我们的罪恶而被鞭打,背着十架走向各各他,双手和双脚被长钉钉在十字架上,圣血流淌,忍受着普通人都难以忍受的痛苦,门徒四散,您所爱护的孩子向您扔石头,罗马的兵丁嘲笑你,此时,你却默默不语。
为什么呢?匆匆路过的人啊,你可知道他为了什么。旷野里,他为你而哭泣。
“成了!”
你咽下最后一口气,接着,天开了。

2010年2月25日星期四

沙子

昏黄灯光外
双手触摸着黑暗
雨不停
心跳亦不止
这种声音总是让人分心

陌上的歌谣
是谁在吟唱
穿过钢筋水泥的围墙
来到我们的身旁

城市陷在迷雾里
我看见远方的沙子
夕阳蒙上一层霾
风过后
露出残垣断壁

记得曾有人说
风是自由的
而沙子只能随风飘荡
我们就像风暴中的沙砾
大概那就是天意

2010年2月21日星期日

叶芝的墓志铭

Cast a cold eye
On life
On Death
Horseman
Pass-by!

在《上海堡垒》的尾声里,江南提起了叶芝和毛特-冈之间的爱情,一如那首著名的《当你老了》。对于宿命,他的墓志铭透着悲凉的气息,在追寻缪斯的路途上老去,诗歌却益发年轻。
一直觉得,诗人是用那些灵魂唱歌的人,在糟杂喧嚣的世界里,想在天空的一角重新涂上蓝色的水彩。每当回过头,总免不了叹息,在无止尽的追逐中迷失了自己。

作为一个永远成为不了诗人的俗人,如果可以在梦里歇歇脚,那么好好睡一觉罢。